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馥郁迷人的水果驯化史

发布时间:2024-05-18 04:28:12来源:刀锋电竞网页版 作者:刀锋电竞平台

  从古至今,人类的生活不能离开果园的陪伴:它们是崇拜和休息的场所,是艺术家和作家的灵感来源,也是充满了许多活力的社群中心。更重要的是,它们还是提供食物的地方。随着人口的扩张,从富人繁茂的花园到田野路边,果树不断生长,为饥饿的人和动物提供食物,同时也改变了风景。译林出版社最新出版的《果园小史》细致追溯了果园在人类历史长河中的起源和发展,不仅涉及不同水果的栽培史,更描摹了丰富多彩的果园文化,包括果园在不同文明的繁荣中所扮演的角色,果园在古代与贵族及民众的关系,果园如何给艺术家带来源源不断的灵感。

  亨利·戴维·梭罗在自然随笔集《野果》中写道:“当人迁徙时,不仅会带鸟儿、四足动物、昆虫、蔬菜和专属佩剑,还会带上他的果园。”我们都是直接或间接吃果子长大的!“没好果子吃”,在俗语中有警告意味。世上不会无缘无故长出果子,果子需要培育,需要广义的“果园”。

  不只智人吃果子,其他动物、菌类早就享用它们了,它们比我们更了解果子。但只有“智人”一本正经地、大规模地栽种某些植物并食用其果子。大致说来,果园的建立体现着“智人”这一物种对其他植物物种的观察、利用、养护和选育。何谓果园?给出一个大家都接受的简单定义并不是特别容易。分类与目的、用途紧密相联。再科学的分类,也无法全方面代替、淘汰民间的实用分类。果园与一片林子、种植园、菜园、农场及各种专业植物园总是存在着交叉。

  人们通常吃的果子,狭义地看是树木开花后结出的果实,即乔木、檄木(特指棕榈一类树木)、灌木结出的可食用果实。而广义的果子包括地下的块根、块茎及地表的果实,不限木本植物,也与大量草本植物有关。提取共性,剩下什么呢?大概是某种或圆或长,有一定长度、体积和硬度的,具有自然表面的植物的可食部分。可是,即使按广义的理解,也不是所有可食的果实都算作果子!比如作为主粮的植物果实就不算,没有人把高粱、大豆、玉米算作果子,马铃薯、红薯自然也不算。但禾本科的“水果玉米”、菊科的“雪莲果”可能模糊一点,前者是植株上结的棒子,后者是地下块根。

  人类个体在成长中体认水果、坚果、果蔬、花园、果园的异同,需要漫长的过程。了解相关植物驯化、栽培的历史, 植物学上的分类,进一步理解各地的文化,也不是容易的事情。伊甸园是花园也是果园。伦敦的邱园、西双版纳的热带植物园是植物园也是果园。专门性的柑橘园、杧果园、樱桃园、苹果园、葡萄园、香蕉园,在现代世界已经很常见。

  德国非虚构作家、独立学者贝恩德·布鲁内尔通过考据后得出结论:最早的果园可能是零星长着海枣树的绿洲,沙漠游牧民曾在那里驻足休息。而在亚马孙地区,早在殖民统治之前的几个世纪,土著部落就一直打理着镶嵌式花园。不管是贵族还是平民,都在享受着果园所带来的慷慨馈赠:太阳王路易十四钟情于梨子的香气,樱桃在普鲁士国王的花园里睥睨群芳,柑橘园在意大利不断蔓延。那么,人类在何时驯化出了油橄榄树?原始的野苹果是怎样被驯化为我们如今食用的栽培苹果?在一片片繁茂果园的背后,是一部漫长的人类文明发展史。在《果园小史》一书中,布鲁内尔邀请我们共同欣赏一出果子在人类历史舞台上扮演的精彩大戏,探寻果园所蕴藏的缤纷文化宝库,并启发我们思考人与自然的关系。

  历史上,人们在果树栽培领域的努力串联起不一样的地区和大陆,直到今天也依然如此。由此可见,果树培育牵涉到时间、地形和国家这一些因素间的相互影响。本书概述了历史上曾经存在过的各类果园及果园的结构原理。毕竟,果园的形态反映了该历史时期的环境条件。布鲁内尔为读者呈现人类在果树间生活与劳作的景象,以及果树所启发的人类思想。

  各类植物(和树木)的种植地点通常分为两类,一类是符合审美追求的观赏景点,一类是注重收成的生产场所。按照这一个标准,景观花园是艺术品,而华盖似的树荫下鼓起鲜亮水果的种植园则是劳动果实。真实的情况果真如此泾渭分明吗?难道果园注定与美景无缘,即便不实行大规模种植的果园也是如此?本书将探索把这些本应清晰的界限变得模糊的花园和果园。毕竟,这些空间由各式各样的元素塑造而成,包括光影变幻、漫步的旅人眼前徐徐展开的小径、小坐休憩之处,或许风雨忽来时有可供躲避的小木屋,又或者会出现一架秋千。“但是,不管设计多么绝妙,人们在此挥洒了多少心血,或者产量有多么喜人,果园的存在从本质上来说都是暂时的,尽管它在人类聚落附近可以存在数十年之久。随着流行风向转变,人类会改变获取食物的来源;又或者果园主人搬走,无人接手打理,其他植物鸠占鹊巢。最终,果园的一切痕迹都会湮灭。不过,就算地图上再也不可能会出现已然消失的果园,它们的确曾经存在过。它们铸造了一段历史。或许我们大家可以将果园看作某种舞台,无论主人是谁,这里都上演着果树及其照料者之间独一无二的剧情。从这个方面来想,果园邀请我们共同欣赏了一出果子如何在动物、人类和其他植物陪伴下生长乃至成熟的精彩大戏。”在《前言》中,布鲁内尔写道,“几年前,我在一本法国出版的关于果树栽培史的书中读到一篇文章,成了写作这本书的契机。那篇文章话题多元,其中一部分谈到约旦河谷北部的雅各布女儿桥考古遗址。研究人员在那里发现了石头工具和多种生物遗骸,这中间还包括不一样的种类的水果和坚果,有橡子、扁桃仁、荸荠和大西洋黄连木,后者是一种与开心果有亲缘关系的常绿灌木。20世纪80年代中期我就在以色列北部的加利利湖附近。当时,我在湖北边的阿米亚德基布兹(阿米亚德意为‘我永远的人民’)待了几个星期,离约旦和戈兰高地不远。雅各布女儿桥遗址就在离我6英里(约10千米)多一点的地方。阿米亚德种植的果树并非本土物种。我被派到的任务是帮忙采摘其中一种外来植物的果实——牛油果。这种富含营养的梨形水果起源于墨西哥丛林,从那里流传到巴西,现已灭绝的大地懒很可能曾帮助其传播。考古证据显示,早在公元前约6000年左右人们就慢慢的开始食用这种果实,不过直到约1 000年后才首次积极尝试栽培牛油果树。由于果子外皮很像爬行动物的皮,英语中一开始将它们称作‘鳄梨’。”

  布鲁内尔之所以回溯果园的发展史,是为了进一步了解果树和人类如何相互依存、共同进化。这个共生的过程同时改变了双方。显然,人们通过食用美味的水果改善了饮食,生活品质也因此提高。反过来,人类影响了果树的结构和结出诱人果子的能力,令果树更有吸引力。除了果树和水果之外,人们也与果园所在的土地产生联系,他们不仅在这片土地上播种、灌溉、丰收,也在此交谈、生活、享乐。依照我们已知关于农耕起源的一切信息,果树栽培往往伴随着人类在附近安居乐业。果园成为固定的生产性园地,被标出边界,成为某个特定家族或氏族的财产。不管这些宝贵的果树和灌木扎根于何处,果园主人总能找到办法采摘它们的成果。人们从枝头拔下果子;用齿形工具从灌木丛中梳理出浆果; 把苹果、樱桃和李子从枝头摇落;甚至还会敲打树干让坚果和橄榄掉入网中或滚到地上。今天的我们在果树下漫步或穿梭于橄榄林中,听到风拨动树叶的“飒飒”声,此时只要施以一点想象力,脑海中就会浮现出古人的画面——他们四下忙碌,尽情享受新鲜的收成,或是将所得加工成油或果干,待到更加贫瘠的季节再从中摄取营养。在布鲁内尔看来,水果的生物进化伴随着漫长的历史演变,足可与犬类、牛或鸡的驯化过程相提并论。“人们在早已遗失于历史长河中的果园里埋头苦干,一直与大自然的力量合作。从这个方面来看,水果是来自果树的慷慨馈赠,惠及所有动物,当然也包括人类。获益者又反过来帮助挑选出那些格外实用或美味的水果品种,提高了它们的价值。”

  值得一提得是,全书选用100克艺术纸全彩印刷,精装大开本舒适平摊,内含150幅精美插图,附赠精美水果贴纸,与文字一道织就一幅赏心悦目的果园图景,带你尽享视觉与精神的双重盛宴。(读者报全媒体记者 何建)返回搜狐,查看更加多